============ 这是一个绯色的梦。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梦中,纪嫣然刚洗过澡,带着烫热的身体,简单地披上一件薄薄的浴袍,回到 房间。单薄的长袍掩盖不了动人的美体,丰乳长腿在月光映照下若隐若现,特别是 一双高挺的肉球,浮现于大开的领口旁,不论男女看见,只怕都无法移开目光,只 想探手张目深究当中无限春光。 然而,这美丽得只应天上有的胴体却配上一张忧愁的脸。夜深人静,她愁极难 眠,思如泉涌,肉体空虚寂寞到极点,渴望有双手抚弄自己寂寞的身体,然后不顾 一切的在空洞上插入一根雄伟的肉棒。 想着想着,她抖震的玉指不能自控地伸向了茂密而整齐的丛林深处,希望从那 无尽的空虚中,发掘出剩余的快感。她感到很羞耻,但强烈的需要,又令她渴望被 填满。在内心某种力量鼓动下,她幻想着手指是属于某个男人的,慢慢的向洞口进 发,一步一步向前迈进,每接近那痕痒的小洞一点,她就感到束缚着内心的道德枷 锁松开了一点,内心的渴望又更强烈了一点。 当肉指轻轻的抵达洞底时,她不禁发出一声带着压抑的轻呼,眼前出现她朝思 暮想的男子,那男人的身影是如此的熟悉,面目英俊又带点邪气,尤其是一双摄人 的眼睛,更是让她情思难禁…… 那是荆俊,纪嫣然丈夫的结义兄弟。不是幻像,而是真的出现,挂着坏坏的笑 容,目不转睛的看着半裸的美嫂嫂,一双贼眼毫不避忌地注视着浴袍遮掩不住的丰 满胴体,来回上下扫视,放浪至极。以纪嫣然的性格,理应先把他斥责一番,然后 赶走,但她偏偏涌不起半点怒意,反而更兴奋了。 纪嫣然舍不得移开手指,只是轻轻的侧过身,想逃避他大胆的目光,当扫到他 凝视自己,带着邪异力量的眼睛透过她一双俏目,进入绝色佳人渴望慰藉的内心深 处。那双眼睛是如此的清澈,无比的深邃,就好像一个无底深潭,把她一切的理智 吸走,温柔地抚慰着寂寞的心灵。 在双眼对视的一刹那,她感到自己的意识想法完全被这年青男子摸透及掌握, 他了解自己的渴求、软弱及无助,而且愿意伸出援手。两心之间再无隔阂,而且相 互交迭、缠绵,溶为一体。那一瞬间的水乳交融,既炽烈又温馨,几令她立即屈服 在男性强大无比的魅力之下。 她无力地呆望那双充满威摄力的眼睛,天旋地转,身心俱软。她知道再望下去 ,就会身不由已向眼睛的主人投降求爱、求欢,却又无力反抗。就在她快要放弃的 一刹那,荆俊移开了眼睛,奇异的吸力顿失,但倚靠的感觉也尽去,失去心灵支柱 的她摇摇欲坠,无力的软躺,衣襟因此而松得更开,丰满如满月的玉峰跌荡晃动, 几乎要跌出衣外。 如斯美景,荆俊岂会放过,邪眼毫不掩饰淫欲之意,上下扫视足可令人发狂的 美艳肉体,特别在那双艳球上停留甚久。 纪嫣然看着他放肆的目光,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脑海的荒淫的意图。他的眼神 好像化成实体,隔空抚弄着她空虚的身体,当他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峰顶时,就好像 有两根手指,在挑弄那对小红豆,令那里又涨又麻;他眼珠轻转时,那无形的手指 又围着峰顶打转,薄薄的白袍根本无法遮掩那双急欲出墙的红杏,直要破衣而出。 她抵受不了目光中炽热的感觉,迫不得已的闭上双眼,但无补于事,仍然清晰 地感受到那双贼眼慢慢向下移,那只存在于想象中的双手也随之而向下游走,然后 停留在那最需要男人填满的小洞,不断的深入再深入…… 「三嫂,你在想什么?」 沉厚的男声把她从无尽的肉欲幻想中捞起,她俏目微张,发现这令自己情动的 男子已来到面前,几乎贴上她冒着热气的身体。她涨得难受的美乳与他宽厚的胸膛 只有几乎一布之隔,只要有任何一方呼吸用力一点,就会互碰,擦出情欲火花。她 可以感受到男性身体也透出热力,嗅到浓烈的体味,当然还有那明显已经隆起的裤 裆,也是只有咫尺之遥。 她只敢把眼睛打开一条线,而且旋即闭上,因为她实在很害怕再接触他的眼神 ,怕会给那充满力量的目光所控制。她很想后退,但原本敏捷有力的腰腿却却软绵 绵的,完全使不上力。 「三嫂,你在想什么?」 荆俊以更低沉温柔的声音再问。那动听的男声直入纪嫣然耳中,化成一股奇妙 的暖意,在她心内来回激荡,挑动她的寂寞心弦。 「我……我不知道……」 纪嫣然抵抗着生理上的诱惑,不敢说出真话。因为她知道自己在想男人,想一 个她不应该去想的男人,这个男人进驻她内心已经有一段时间,令她不论日夜,皆 渴望着他的爱宠,偏偏理智及道德又束缚着她无法向男人投降,唯有违背良心的逃 避与他接触。 寂寞的女人想念情郎是自然的事,可惜的是她已有夫,更可惜的是她想念的竟 然不是失踪已久的丈夫,更是丈夫的义弟……为了抵抗自身的欲望,她混身绷紧, 香肩不自觉的耸起,两肘往内缩靠向背部,一对饱满的美乳却因此而更挺立突出, 诱人到极点。 「想不到就连大名鼎鼎的纪才女,也不敢面对现实啊!」她听到面前的男人嘲 笑道。 纪嫣然没有回话,她正用尽全身的意志来抗衡不住勃发的春情,那还有心思精 神去和荆俊斗嘴。 荆俊似是知道她已欲念泛滥,大胆伸手搂向纤腰。 纪嫣然感到男人的动作,下意识伸手拦截,但她一张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 正是他深湛如夜空般的漆黑瞳孔,身心顿时又再发软,脑海一片空白,满身武艺及 气力彷似被吸去,更似从没存在过一样,伸出去的右手反被荆俊拉着,乘势拉进怀 中。 纪嫣然无力的撞入荆俊怀内,感受到揉合了温柔及雄强的男性躯体,混不知身 在何方。荆俊右手未收回,左手已经紧搂玉人纤腰,让她丰挺的胸部,压上自己结 实的胸膛。 各具不同弹性的胸部一撞,勾起了二人的洪洪欲火,纪嫣然更不禁从喉头发出 近似呻吟的娇呼声。正当她为自己的浪态而惭愧面红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一把她无 比抗拒的声音:「拾起头来,看着我。」 几乎是反射性地,她一听到命令就立即抬起头来,凝视那双她最害怕,也最渴 望看到的妖异魔瞳。反应之快,令她自己也感愕然,心中隐隐有种感觉,彷佛那声 音是不可抗拒的绝对权威,又彷佛这些命令她已经听过无数次,早已习惯及深爱上 服从的滋味。 带着炽热欲火的双眼,把纪嫣然最后一丝理智焚烧殆尽。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 个,一个是精壮雄强的浪荡男儿,一个是饥渴无比的寂寞女性。 纪嫣然几近失去自制能力,不顾一切的投入他的怀中。荆俊顺势扳过她的身体 ,左手从后把她紧抱着,然后右手熟练地滑入根本无法蔽体的浴袍,抚上那寂寞的 玉峰。 「啊!」 荆俊的手才抓上那弹手的美乳,纪嫣然就已经忍不住从心底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他的手像是带有奇异魔力,只不过是轻轻一碰,所触之处还不是最敏感的地方, 她就已经感受到高潮一般的快感淹没全身。 荆俊轻露邪笑,以一个征服者的姿态,俯首轻噬着她软软的耳珠,低语道:「 你看你多敏感,只是碰一碰就受不了。下面不知是不是立即湿了呢?人家还说你是 『石才女』,我看『淫才女』这称号更适合你吧!」 淫秽的说话入耳,纪嫣然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却又无法否认,因为她知 道双腿间那小洞儿已经沾满春潮,湿得一榻胡涂。最令她羞愧难挡的是,荆俊竟然 真的顺手下探,食指顺着她嫩滑如绢胜丝的肌肤,由胸口一路划过小腹,直闯洞边 。所过之处,食指所碰到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惹来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 「真的很湿了,是想男人了吗?」 又是那些令她难堪的淫话。纪嫣然感到荆俊的食指抵在洞口,轻轻在上边打圈 ,更以指甲轻挖,似进未进,似退又不愿退。纪嫣然的一颗心提到了喉头,深恐那 顽皮的指头会刺入那敏感细嫩无比的地区;但另一方面,她又很希望男人的手指可 以深入那最空虚的肉缝,以抒解那爆发得不可收拾的情火。 荆俊的手指在划下了数十个圆圈之后,终于都「无功而还」,纪嫣然松一口气 ,同时又有种莫名失落,空虚的感觉更甚,忍不住轻夹了双腿一下,抒缓那难受的 感觉,同时越来越渴望他的进一步行动。 然而荆俊却完全违背着佳人的意愿,一对灵活的手虽然无所不至的侵犯她动人 的肉体,却又完全避开最敏感最需要慰藉的地方,指掌虽是无所不至,但轻若无力 ,似是按摩多于挑逗。饶是这样,她也被撩弄至春情勃发,整个人靠在荆俊身上, 任由摆布。在这姿势下,荆俊更加得心应手,上下其手,十指如弹琴般,进一步拨 弄她诱惑的胴体,把她弄至娇喘连连呻吟不已。 「是想了吧?想被插入了吧?想被我狠狠的侵犯了吧?」 荆俊的淫话又把她向情欲的深渊再狠狠的推了一把。她芳心乱成一片,很想大 喊:「别再问了,狠狠的干我吧!我要你的大棒子,来赏嫣然一顿棒子吧!」但礼 教道德的枷锁令她强忍着没有屈服。向来惯于操控全局的她,第一次失了方寸,无 力的感觉充斥,心理及生理上都开始屈服于这个最吸引自己的男人之下。 「你的身体很敏感,来说你想很需要我吧。你的全身上下已经给我摸透,你只 会越来越需要。来吧!投降吧!别再忍耐了,说出你内心真正的想法吧。」荆俊一 方面柔声的说,一方面加大了挑逗的力道。 (我真的很需要你啊!) 纪嫣然内心的呐喊声,随着荆俊的说话不断扩大。 「求求你,不要再玩弄我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很辛苦。」她屈服了,身 心都老实地承认了自己的需要。 荆俊回报似的搓上了那早已高高挺起的两点红豆。双手母、食二指同时钳着那 挺立如柱的肉粒,重重的挤捏。强烈的刺激及满足感,令纪嫣然兴奋得几乎要昏过 去。她张口想高声呼叫,双唇却被封印住了,足以令人窒息的深吻令她情难自己, 香舌主动地、激动地响应着男人的挑逗。 「你现在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女人,一个最饥渴,最敏感的女人,而站在她面前 的,是她就需要的男人……」 荆俊继续在她耳边温柔而深情地挑引着,进一步解放她的心灵。她思想不由自 住的给带着,慢慢忘记了身份,纵身投入了情欲的深海。 (我是一个女人,需要男人是很正常的。) 她的思想开始与耳边絮絮的声音同步,同样一致的还有两个人的身体,原来荆 俊不知何时已经脱去裤子,从后方深深插入了那渴望被填满的峡缝,挺腰运力,一 下又一下的插动她布满蜜汁的花心。这个体位本就较易令女方达到高潮,更何况深 植入意识内的暗示,更令她对身后袭来的肉棒无比敏感,因而每一下的抽插都换来 最极限的快感,令她陷入疯狂的状态。 纪嫣然在狂欢之中,感到头发被抽起,一双高挺的玉球被抓在男人的手中,被 挤压得变形,当男人松手时,又随着发抖的身体而抖动。她双眼迷蒙,玉唇似张还 合,娇喘连连,似是忍受痛苦,又似是享受快乐,但怎样看还是快乐多一点,而且 程度还在不断加深。放纵的快感战胜理智的束缚,解开沉重的道德包袱,令她尽情 放开身心,迎接来男人的每下冲刺。 「再用力,再快一点……啊!太爽了!太舒服了!」她放荡地呐喊着,以呼唤 更炽烈的快感,这呼喊及需要皆源自内心深处,无法遮掩抑压。 他依玉人之言加快了冲刺的力度,急速的碰撞发出「啪、啪、啪」一连串惹人 暇想的声音。她从未如此放纵,即使和项少龙有多恩爱缠绵,也从没有发出过如此 淫荡的呼叫声。口说快乐的同时,纪嫣然的热泪不能控制的流下,她的心很痛,为 自己的堕落而悲痛,但身体却违背了心意,不断改变姿态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在悔恨与痛快的交缠中,花心的深处一阵抽搐、跳动、就像那隐秘之处给惊天 巨雷击中般,酥麻之意化成一道由一道的震波,以花心为中心,向身体的每一寸急 速扩散。她像是给震散了,整个人化成细碎的微尘,由重新结合成现在的自己。 「口胡!」 荆傻也低呼,男人的精华毫无保留的射进纪嫣然身体内,当那小小的热流撞上 洞壁时,竟又再激起少许的高潮余韵,令身心都不堪再折腾的她,再次失控发出细 碎的低吟声。 当纪嫣然再度张开眼睛时,梦已醒。她仍然在睡房之内,但那个让她高潮迭起 的男人已经无影无踪,只剩下衣衫不整,下身湿的像是被雨水洗过的寂寞美人儿。 体内那兴奋的感觉是如幻似真,与被人侵犯过几无分别。但纪嫣然知道这仅是 一个梦,一个在现实中不能实现的梦。虽然那梦境是如此的真实,「偷欢」余韵亦 如此挥之不去,在体内徘徊。 绝色美女仍在回味着梦中才可以拥有的放纵,四肢乏力的躺于床上,不住喘气 。她有种感觉,彷佛在体内流动着的,不再是血液;彷佛呼吸着的,不再是空气, 而都是满足和快感。特别是最后的高潮,更是闪电般袭来,激烈至不可思议,只要 她一闭上双眼,就可以回忆起那种动人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从那个「不幸的晚上 」开始,只要她一入睡就会悄然袭来。 一切都源于那天…… 第06章:春药 那又是一个炎热的晚上,纪嫣然的香闺之中,来了个不速之客。这个不怀好意 的淫徒并非外来者,而是乌家精兵团的成员之一荆伟。 这些好色之徒纪嫣然遇过不少,下场无一例外是非死即伤,但这次有点不同, 因为荆伟是有备而来,不知从何处取得的烈性春药,偷偷下在纪嫣然的洗澡水中, 从肌肤渗透全身,到纪嫣然惊觉时,药力已经发作,手足无力,任由摆布。眼看正 要失身于淫徒时,碰巧路过的荆俊闯了进来,为保她的清白,一剑把荆伟杀死。 然而,这仅是个开始。纪嫣然看到有人来救,神志一松,无法可解的春药在体 内轰然爆发,勾起积存以久的澎湃欲念,让仅余的一丝理智如沙中城堡般,在欲念 的狂潮下崩溃。被欲念操控,呈半裸之姿的纪嫣然混身冒火,脑海中只剩下最原始 的本能,不顾廉耻的主动缠上了荆俊,无所不用其极的求欢。 天下第一美女的痴态令本是一心救人的荆俊也心动,二人就在荆伟的尸体旁合 成一体。久旷的纪嫣然彻底的放开了胴体,任由荆俊勇猛征伐。一个是饥渴的怨妇 ,一个是年轻力壮的色场老马,展开盘肠大战,攀上一个又一个的高峰,直到双方 都无力气继续,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疯狂的交欢过后,是让二人回味不已的高潮,还有挥之不去的无比悔恨。不可 能结合的叔嫂苟合贪欢,虽说是被药物影响,但仍然于礼不合,被美色引诱到失去 理智的荆俊更是难辞其疚。 本来此事只有两个活人知道,只要保守秘密,从此以礼相待,大可当作无事发 生,问题就出在荆伟所用的春药之上。 据荆伟在制服纪嫣然后的狂言,说他这次用的春药是特制,无药可解,会令被 下药的一方变得无比饥渴,成为只懂性爱的雌兽,直到高潮满足为止。更匪夷所思 的是,此药有改变体质的威力,一经服用,就会从此变成饥渴敏感的淫妇,夜夜需 索,只要一经挑逗就会情欲勃发,不能自己,但只会对药力发作后第一个征服自已 的男子有反应,身心都极度渴求那男子的抚慰,不经他的精液灌溉,无法平息欲火 ,最后变成此人的专用性奴。 天下间竟然拥有如此奇药,纪嫣然原也不信。但当她在清醒后看到荆俊精赤的 身体时,竟然像着了魔似的,再次无耻地求爱,复被他插至潮喷失神,几乎晕死过 去,才明白体内被埋下祸根。 自那晚之后,叔嫂二人用尽方法回避见面,这也是纪嫣然缺席家族会议的原因 。但那淫药已彻底改变了纪嫣然的身心,只要一到夜深人静时,她就无可避免地怀 念起那晚的激烈性爱场面,无可救药的渴求着一样的高潮来临。 她曾经为此而求医,但没有大夫可以找出她中的是何毒;她以为时间可减轻渴 求,但日复日的情欲煎熬反加剧了她的「病况」。每天晦上她都会梦见荆俊来偷会 自已,用尽一切手段挑起她的欲念,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征服。有时她会欲拒还迎; 更多时候是热烈奉迎,甚至主动挑逗。然而每当醒来,如梦似真的快感份外突出了 心灵的饥渴,让她更需要荆俊的侵犯。 她甚至暗暗的渴望,那个令她梦萦魂牵的男人会不理道义,不遵二人的约定前 来夜袭,那她就可以半推半就间再成好事。然而,貌似跳脱飞扬的荆俊在这时却似 是最古板的君子,从来没有再越过界线,令纪嫣然夜夜饱受「相思」之苦。 (到底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纪嫣然凄苦地想着。 她最后的寄望,是项少龙能平安回来,以爱情救治她日益堕落的芳心。但她深 知机会渺茫,既是因为丈夫的生死未卜,更是因为对荆俊的需求已经深入骨髓。她 痛苦地抓着凌乱的衣襟,感到心脏的强烈跳动,每一下的「卜通」都彷佛化成了声 声的呼唤,叫的都是同一个名字…… 「小俊、小俊……」纪嫣然呢喃着,双眼又复迷蒙,手指已经不受控制的伸向 了两腿的尽头。 「小俊!」纪嫣然再一次呼唤着丈夫以外男人的名字,并攀上了高潮。'